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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号，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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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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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2 10:33:5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暴雪。

传言，这次全国降雪，沂水最大。

一刷抖音。

全是关于雪的，有志愿者去高速路、省道送温暖的。

有外地大货车司机抱怨不作为的。

别抱怨。

别说城外了，城里道路都冻住了，已经不是雪了，而是冰坨坨，铲不掉，融不掉，关键是雪一直在下。

表弟拉着挖机去青州施工，返程时离家还有10公里，已经堵了一天一夜了。

我现在，早晚上班依然开着车。

好在，路上几乎没车。

主要是，离家近，过个路口就到。

步行，我嫌冷。

骑自行车呢？我愁着拾掇，半年多没骑了，轮胎都没气了，骑摩托车行不行？

骑自行车行，摩托车不行。

自行车在雪地里，非常稳。

摩托车、电瓶车，都不行。

这，都是我实验过的。

前年冬天，我骑行的山东最后几站，都是零下骑的，冰天雪地。

闺女发信息，问我沂水到济南的客车停运没？

我说，肯定停了，就是没停也不能走，太危险了。

她说，我想23号之前返校。

我说，这个天气，绝对不行。

她说，我想进城修一下眼镜。

我问，怎么来？

她说，跟我小姑一起。（我妹妹）

我说，不行。

她说，她说自己的车是四驱的，没事。（宝马X6）

我说，什么驱都白搭。

一下雪，牧马人群、皮卡群里格外的兴奋，纷纷出去救援，有拉大货车的，有拉救护车的，其实高风险。

车子在雪地是否打滑，与几驱关系不大。

与一样东西关系最大。

雪地胎。

我们的车子，不管是轿车还是越野车，只要不换雪地胎，冬天在东北根本没法走，必须要更换雪地胎，换了以后，跟日常驾驶差距不大了。

为什么越野车，仿佛在雪地里很牛逼？

因为，现在主流越野胎是KO2，全地形、全天候，有一定的雪天抓地力，但是离真正的雪地胎还有很大的距离。

当年，我们自驾东三省边境线，开着越野车去的，也全是越野胎，到长白山就走不动了，爬不了坡，下不了坡，没办法，在当地购买了四条雪地胎，完美解决。

越野群里最兴奋的时候，就是下大雨与下大雪的时候。

纷纷出去。

寻找等待被救援的猎物。

不要钱。

纯粹就当越野体验了。

我急忙打电话给妹妹，把她训斥了一顿，这是什么天气？另外，从乡镇到县城的路都堵住了，你怎么来？路上那么多坡……

我才知道，是闺女约了同学，一是配眼镜，二是看电影，想借她的车，她才说要给送来。

我说，那你们俩在家等着，我过去。

我先走省道，交通没有完全瘫痪，但是大货车停靠在路两边，起不来速度，跟步行差不多，需要钻来钻去，另外路面被压过以后，超级滑，一踩刹车就进入ABS状态。

我决定走小路。

小路，就是村道，这个季节拖拉机走的少，路面基本还是处雪状态，没被压过。

还是比较好跑的。

我先去妹妹家，孩子们都在玩手机，一人一个。

一群娘们蛋子在打掼蛋。

我说，10以内的加减乘除都算不明白，还打掼蛋？

几个娘们，笑的嘎嘎的。

四个女人，没有一个正经的，不是三，就是搞那个的，唯一上过学的，戴着眼镜的，放出来没几年，她见了我最尊敬，因为她给我打过工。

眼镜看到我，急忙起身，把牌要让给我。

我说，跟你们打，会影响我智商。

打完这一把，就散伙了，因为我安排妹妹去我前岳父家接闺女，我陪三个娘们蛋子吹吹牛逼。

当年眼镜是因为什么进去？

造钱。

造古币，造今币。

例如你在淘宝上买的77777冠字号的钱，你用验钞机看看，都是真的。

其实，都是手工造的。

只是，只造冠字号。

不是造，是改编。

这类技术性人才，多聚集在鲁东南地区，服务的客户呢？则聚集在中原大地，淘宝、直播间卖收藏币的，多是河南人……

出狱时，还被奖励了20万。

说不敢存自己的银行，因为自己有罚款还没缴，存上就被划走了，问能否放我这里？

我拒绝了。

加上她，我有两个类似的同事，都是出来以后没处去了，我暂时收留了，要么帮我管乡下的事，要么帮我管仓库，相处的时间长了以后，我觉得，每个人进去，其实都是性格所致。

敢于挑战。

什么高压线红线，无所谓。

有个姑娘是做非吸的，自己吸存了3600万，坐了两年牢，在我仓库打包，也就消停了半年？半年后，重操旧业去了。

眼镜稍微好点，没再去造钱，但是她造的东西，都使我打个问号。

疫情期间，突然抱了个娃。

我坚信不是她生的。

就是她跟我说的，可以找超市员工或家庭妇女，给生娃，20万就可以搞定所有，包括手续……

她光玩类似蹊跷的事。

我问她，现在干什么？

她说，在日照干民宿。

我问，生意怎么样？

她说，还不错。

我问，民宿里有妹子不？

她说，全山东的漂亮妹子都去我那里了。

我说，弄个给我玩玩。

她说，你去就行了。

我说，少忽悠我。

她问，你们书店还在原来的位置？

我说，搬了，有空去玩。

她说，好。

妹妹把闺女接来了，大包小包的，看这样子是下决心走……

我跟三个娘们蛋子说，没事出去勾搭勾搭男人，几个老娘们蹲这里打牌有什么意思？出去弄点钱花花。

又笑的嘎嘎的。

我问，你们有没有进城的？我一起捎着。

东北女说，她要进城。

她是干美容店的，是在美容店里干的，祖上是我们乡镇的，在这里有亲戚，从小在东北长大，一口地道的东北腔，她泡男人绝对是一把好手，不当三，不出台，只谈感情，而且只跟老实男人谈，是正经的谈，也不给你机会碰，把男人手里的几毛钱全勾搭走了，大家普遍认为夜总会的妹子会钓男人，其实，最会钓男人的就是绿色按摩店的，男人觉得她是正经人，能谈感情的，她也真的跟你谈。

她快手粉丝很多，应该有个六七万。

我本来客气客气，她这么一说，我需要先拉着她去她在乡镇上的窝点，再回县城，她住的地方是乡镇上的一个家属楼，很老了，也不知道是真亲戚还是假亲戚，没见到主人，床是传统的木头床，被子是大花被，没套被罩，被口都有些油腻了，床下密密麻麻摆了十几双鞋，茶几上有剩菜和没收拾的碗筷，洗手间马桶盖都坐裂了缝，房间里没有集中供暖，生着炭炉。

很难把花枝招展的她与这个环境联系在一起。

晚上，就躺这个被子下面？

她收拾鞋，收拾衣服，我和闺女等了接近半小时……

闺女对她还是很好奇的，问，你们那边下雪是不是特别大？山里有没有东北虎？是一家人都住在炕上吗？

她一一热情的回答。

回答完，还要补一句，高材生，有机会去我老家玩耍。

东北人有一点特别好。

在吃喝上，绝对舍得，对自己舍得，对朋友也舍得。

返程路上，我就听她在打电话，订房间，让人拿酒，什么1573，她是要请我们爷俩吃饭，她在美团上订了房间，老板给打电话，说是今天不营业，她又换一家。

我问，这是要请我们吃饭？

她说，对呀，大过年的，怎么也要坐坐。

我说，直接给我发红包就行。

她说，我还没有你微信呢，正好加上。

我说，你嫂子管的特别严，看到女的就给删除了。

她问，真的假的？

我说，闺女在这里，我能说假话嘛？！

她说，一起坐坐。

我说，真不去了，闺女有事，我还上着班。

她说，我都定了。

我说，跟你男朋友们去吃。

她说，一个都没有，还们？

返程，天已经快黑了，我们不能走小路了，只能走省道，跟着前面的小车慢慢绕，临进城了，彻底堵死了，前进不了，后撤不得，只能坐在车里聊天了。

她说，董老师，你帮我看看，这个事靠谱不？

我说，你别套路我。

她说，我套路你，死全家。

我说，不用，发这么大的誓。

闺女在后面用手指戳我，她可能觉得我对这几个女人说话太刻薄，其实什么人什么菜，我是故意这么调侃她们的，你若是非常尊敬她们？她们就会把你当傻逼去套路。

说是她老板拉她进去的。

群里49个人。

已经有风险提示了。

我说，腾讯都提示你了，这是资本盘游戏。

她说，我投了3万元。

我说，快要回来。

她说，够呛了，我老板投的，沂水很多人在玩这个，我老板应该投了三四十万，有个X行退休的行长，放进去了100多万。

我说，行长里的弱智，多的是。

她问，靠谱不？

我说，你别给我装傻。

她说，我真不懂。

我说，要么，把钱要回来，要么，就当扔了，腾讯都提醒你了。

她问我，可能只是确认一下游戏性质，她才不傻呢，可能老板给她拍着胸脯承诺过，亏了算他的，另外她靠老板吃饭，不可能申请退款，但是也不影响她能把钱拿回来，她会让客人进入这个游戏。

送下她，非坚持请我们爷俩吃饭。

给我看她手机，跟饭店老板预约了房间和标准，五人套餐，可能她还要喊上两个，不知道准备喊谁……

我说，我真的在上班，闺女也真的有事。

放过了我们爷俩。

走了。

闺女说，我小姑的每个朋友，都很适合当小说女主角。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都很飒很个性。

我说，都是社会边角料，你要当反面教材去看，若不是直播火了，你小姑跟她没有任何区别，你小姑初中没毕业出去打工，端盘子，干美甲，当销售，刚出去的时候，青涩的小姑娘，回来时呢？头发染黄了，纹了大花臂，要说你小姑比她们几个强的地方，就是你小姑这个人底色很好，人不坏，不阴，人一旦阴了，就很恐怖，这几个娘们，都是阴人的高手。

她问，就像东北这个大姐姐，她能套路到什么人？

我说，她不会套路屌丝，她能套路的人，要么是小老板，类似你大爷那种，有点钱，干工程，没文化。要么是部门负责人，按理说，这类人也不缺女色，为什么会被这类女人迷上呢？咱也不知道为什么，本地几大名媛，基本都成功上嫁了这类人。

她问，爸，你去植发了没？

我说，还没有。

她说，从后面看，感觉比之前茂密了许多许多。

我说，你姥爷给治疗的结果。

她说，我才不信呢。

我说，当年，你姥爷说，等你看着头皮时，给治的乌黑乌黑的。

她说，我姥爷自己都快没头发了。

我说，我吃药治疗的，非那雄胺+米诺。

她问，我能吃吗？

我说，不能，这是限制雄性激素二次合成的。

她说，你看，我前面也很稀。

我说，我没觉得。

她说，就是很稀。

我说，你可以去植，现在技术很成熟，不用剃发。

她说，怕疼。

我说，一点都不疼。

她说，晚上我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我说，行，你是住哪？爷爷家？我家？还是酒店？

她说，我不想去爷爷奶奶家，主要是没有话题聊，他们又总是问东问西的，我社恐。

我说，那住我家，你阿姨没在，她去香港了，就我和你弟弟在家。

她说，我住同学家。

我说，去爷爷奶奶家吧，被子褥子都是新的，而且有暖气，你爷爷奶奶跟过去不一样了，现在人家忙着拍抖音，才没心思问你呢。

她说，我就怕他们把我录进抖音里。

我说，不会的，我把你和行李都先送过去，反正你也要过去报个到，你若是看电影或者逛街，可以喊着弟弟，他天天在家玩游戏。

她说，好吧。

我说，然后，你再决定住哪，反正都很方便，到处都可以住，都是自己的家。

我把她送到了小区口，我爹我娘出来迎接。

我又给儿子打电话，让到爷爷奶奶家集合。

我回书店，工作。

没一会，给我打电话，说爷爷奶奶非给她红包，另外，又开始八卦了，五莲的家有没有供暖？姥爷过年给了多少红包？你后爹大棚种的什么？

我说，跟你弟弟出去看电影吧，不是要配眼镜吗？

她说，刚才下楼逛了一下，风太大了，感觉整个人瞬间被冻透了。

我说，那你在那等着，我给送装备，你爸别的不中用，研究保暖，绝对专业。

功能性穿着，最牛的，最合理的，就是户外群体。

我也是跟着他们学的。

三层穿衣法。

最里面，吸汗层，羊毛袜子，保暖内衣。

羊毛最大的好处就是出汗不贴身，而且不臭，又依然能保暖。

中间层，保温层，抓绒或羽绒。

最外层，冲锋衣，防风。

我跟他们不大一样，我躯干部分对温度感觉不明显，再冷的天，我穿短裤也能穿住，但是，我手脚、脖子、头，怕冷。

林薇薇帮我改进了，防水的羊毛帽子，脖套。

手套我多是戴两层。

最里面，战术手套，半指的。

外面一层，羊毛针织的。

我爬长城时，最冷的季节，寒风肆虐，轻松搞定。

我让同事把冲锋衣和手套、围脖给送去，都是崭新的，一次都没穿过，林薇薇最近一次来，送了我两套冲锋衣。

忙完这些，我开始蒸土豆+牛肉。

土豆是主食。

牛肉是蛋白质。

蔬菜，我多吃沙拉碗，成品的新鲜蔬菜。

按理说，应该有喊我打掼蛋的，可能是大雪的缘故，都被困在家里了……

来了位雪人。

小律师。

感觉整个人有些丧。

见面，先来个大拥抱。

我说，咋感觉胸大了。

她甚是诧异：你真的感觉大了？

我说，是的。

其实，我是调侃。

她说，我初四刚去看过医生，的确大了，医生说有些增生，可能需要手术，我吓的好几天都没睡好了，总觉得可能不是好东西。

我说，不是好东西，也要面对，另外，乳腺癌，死不了，我以前不是写过嘛，我们这一代人，人人都会得癌的，癌本身就是个老年病，我们都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与慢性病共存的现实，这个慢性病可能是痔疮，也可能是三高，也可能是艾滋病，也可能是癌症，只要你不是得了胰腺癌、晚期肺癌这些，放心吧。

她说，可是，我搜了姚贝娜她们，他们的医疗条件比咱强吧？体检比咱密集吧？

我说，我手术时，天天爬楼，挨着楼层逛，我记得九楼是乳腺癌，一到下午，都出来放风，她们就穿着单层的衣服，也不在意什么走光不走光，有切的，有准备切的，有60多岁的，有20来岁的，有刚得的，有来复检的，你会发现，这就是一个很常见的慢性病，不要害怕，何况，你不是只是增生吗？

她说，我怕开刀。

我说，不用怕，你躺下，数三个数，睁眼，就结束了，这种事，你问我，那是再合适不过了，我三天做了九次手术，最初还需要老护士做心理辅导，后来我都能给其他病人做辅导了。

她说，我突然一瞬间，理解了为什么很多人保守治疗了。

我说，其实，人人都需要做手术的心理预期管理，很多病就是被手术这俩字吓退的，吓的去找偏方去了，你说的几个名人，包括《此生未完成》的作者于娟，他们后续都走了相同的路，不相信医院了，于娟是复旦的大学老师，到后期还是选择了玄学，去信了什么饥饿疗法，经济学家叶檀，目前在走相似的路线，女人，尤其是名女人，得了重疾后，往往会朝寺院或道观跑。

自己吓唬自己。

小律师说，最近一直在搜手术失败的风险。

我说，拔牙都可能死人，不信，你搜一下，任何手术都有致命的概率，但是呢，这不是我们逃避手术的理由，我觉得类似的事，要理性去分析，核心就是利弊权衡，积极治疗，好的结果是什么？坏的结果是什么？保守治疗，好的结果是什么？坏的结果是什么？然后各分析概率，取一个最优值就可以了。

恐惧，不解决问题。

她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因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缺少运动？吃肉太多？生闷气？

我说，别胡思乱想了，得癌症，就四个原因，一是环境诱因，这个多是化学环境。二是基因遗传，这个是最主要的。三是上帝随机挑选。四是年龄大了。与锻炼，与心情好，都没有关系，运动员得癌的多了去。何况，你不是还没得嘛？着什么急？！

让我开导了一通，会笑了。

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说自己准备跳绳。

我说，你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养成运动习惯的，因为你发自内心怕了，你可以把跳绳当化疗，虽然你还没得上。

她说，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说，人只有在三种情况下，才能坚持住，一是求生时，类似你现在的状态。二是求财时，若是跳完，立刻有人数3000元给你，一次跳绳一块钱，99%的人都能坚持住。三是真正ENJOY的时候，例如球馆里的那些人，一天不打就难受。

她说，你之前总是说，让大家把一次跳绳当1块钱，我作为看客，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大家行之无效，因为大家知道，跳了也不会有人给，假设就是不成立的，自己都不信，自然催眠不了自己，你拿自己举例是错误的，大家给你钱不是因为你跳绳，而是因为懂懂在跳绳……

我说，现在，谁给我30块钱，我就给他跳3333个，还要举着他的广告，给录个小视频，此一时，彼一时。

她问，你如何看待误诊？

我说，活检确诊的，误诊概率非常低，只要是没让你做进一步的检查，你就安心过年吧，什么时候你感觉咪咪上总有液体流出，味道还不怎么好闻，有一定的隐痛或不规则硬块，就要小心了，我这么跟你讲吧，是不是癌，你自己就能感觉到，因为它有异物感，这个事，要相信直觉。

她问，若是真得了，你有什么建议？

我说，我有两个建议，第一，能去多高的地方就去多高，能去天津不去济南，能去北京不去天津。第二，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这个希望是超强的学习能力，医生一天要面诊无数患者，他对每个病人都不用心，是没法用心，实际上呢？每个病人又有着独特性，例如并发症、基础病、自身免疫情况，你要把自己学成专家，你加入病友群就会发现，很多资深病友比专家还专业。我自己生病了，我就喜欢这么做，一定要把相关知识了解透，甚至用什么线封刀口我都会提前问好。

老公也回不来，因为老公工作特殊，一年能回来探两次家就算不错了。

突然问我，会不会打仗？

我说，最近有个事，对我触动很大，你知道XXX不？他跟我是健身房的好朋友，他在应急部门，一到特殊天气，特殊状况，都要立刻赶回岗位，而且是各级都有人24小时值班，大屏幕一直开着直播，例如这个大雪天，他们这种全程直播的工作状态，至少持续了48小时，通宵。

我表达的是什么？

安全问题，社会问题，都不需要担心，至少在我们有生之年里，和平一定是绝对的主旋律，不会有任何小插曲出现。

这，真的是一个千载难遇的普通人的黄金时代。

你非挑刺。

那是因为，你没读过历史！

我还有个观点，把所有的焦点、精力，都用到自己身上。

不要去研究，超出我们方丈范围内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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