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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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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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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3 14:44:3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吆喝，吆喝

那天，叫了辆滴滴。

司机年龄不小了，50岁以上，很干练。

新款捷达，中控改了一个硕大的屏幕，正在放09年阅兵……

我问，看了多少遍了？

他说，无数遍。

我问，你当了多少年兵？

他说，18年。

我问，什么级别转业？

他说，副营。

我问，转业到哪个部门了？

他说，我没要工作，要的钱，后来自己做点小买卖。

我问，你战友现在有没有很牛B的？

他说，旅长，副师级。

我问，那你后悔转业不？

他说，说不上后悔不后悔，也麻木了，太枯燥。

我问，立过几等功？

他说，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两次。

我问，因为什么立的二等功？

他说，扑火，抢救伤员。

下车时，我们握了握手，我说：旅长再见。

他说，再见。

我下了车，他放下窗户问了一句：你是哪年兵？

我说，我还没当上呢！

他哈哈笑了，走了。

开滴滴现在不赚钱，狼多肉少，他跟我讲，就是利用上下班时间顺手赚点，能赚点就赚点，赚不到也无妨，顺便找人拉拉呱。

前些日子，猫哥想注册成骑手，送外卖的，赚点零花钱不是也挺好吗？

只是不确定人家要不要兼职？

我跟猫哥说：不要送传统的外卖，而是从日照往这边拉海鲜，鱼、虾，让他们通过汽运发到这里，然后你再骑摩托车挨着送，只做当天的海鲜。

生意会越做越好的。

微信积累。

还有一个套路，就是做邻县的外卖，例如蒙阴的炒鸡、沂南的龙虾，甚至是临沂的河风寿司。

河风寿司离我们80多公里，人家不照样做外卖吗？

只是一县一天。

固定住。

我在朋友圈发了条信息：我要去沂南买龙虾了，谁吃？速报名。

我是听某领导说的，本地龙虾不行，都跑到沂南去吃，那我去打包回来，岂不是挺好？

一问，果然N多姐妹要。

我急忙在微信上问天成：你们那里哪个店龙虾好吃？

天成说，你可别听他们忽悠，没有好吃的。

名声在外？

我在大众点评上搜了一圈，没有发现口碑特别好的龙虾，我也不可能问问X领导：你说的沂南龙虾是哪一家？

有妹子告诉我了，是XX大街上的。

我骑摩托就去了。

我计划买两份，一份给我媳妇，一份放办公室吃。

我自己不吃龙虾。

杨姐在微信上找我：给我也买一份。

我说，中午到我们办公室吃吧，我多买上几份。

她说，好。

杨姐是做右脑开发的，也是机车友，女人不管长的是不是漂亮，只要与机车沾上边，就是魅力四射的，她骑了一辆黄龙600，不过她个头很小，163？特意调过减震，座高调到了770。

座太高了，很危险，停车容易摔。

杨姐没证，我怂恿过她N次，让她去考证，但是理论她考不过。

你这右脑开发是忽悠人的？

到了沂南，没有想象的那么火，我要了五份，打包，往回返，先给媳妇打电话，献殷勤：我专门去沂南给你买的龙虾，我给送上楼还是你下楼取？

她下楼取。

然后，我到办公室。

杨姐已在，还有一个胖乎乎的小伙，年龄跟我相仿？急忙握手：董哥，我是你的铁杆粉丝。

我说，你好，你好。

桌上摆满了肉……

这？

小胖说，咱自己家的。

我问，你卖烤肉的？

他说，X中门口的那个老店，有印象不？

我说，我上学时就有，有个女的。

他说，那是我妈。

我问，现在你接手了？

他说，一共两家店，分家后，我一家，我哥一家，我父母去苏州了，给我妹看孩子。

我说，民主。

他说，还行吧。

我问，也玩机车？

他说，对，黄龙600。

杨姐说，我说我要来懂懂这里吃饭，谁来？他就来了。

小胖说，董哥，我们以前见过，你可能没印象了，在大娟婚礼上，你跟嫂子和孩子，我问你抽烟不，记得不？

我说，有这么点印象。

烤猪头，烤猪排，烤猪腿，真是烤全了，另外还有烤鸡、烤鸽、烤蛋……

我问，有没有烤羊？

他说，这个咱不做，羊肉、牛肉相对还是比较贵的，老百姓消费力还是有限的。

我问，会烤不？

他说，会烤。

我说，健身领域有个说法，多吃羊肉、牛肉，少吃猪肉，对不？

他说，咱的健身理论很多都是翻译国外的，国外推荐猪肉是很谨慎的，涉及到宗教问题，其实猪肉跟牛肉羊的效果是一样的，而且猪肉更实惠，当然有个问题，就是猪肉多是五花的，牛肉羊基本上都是精瘦肉。

我问，你的小店，一年能赚多少钱？

他说，十万八万的，混口饭吃。

我问，有没有做点其它的生意？

他说，没有，董哥若是有门路，多带带。

我说，我也没有。

小胖吃过饭了，说饭点生意忙，先回去了，他走了以后我一盘点，他真是送了我半头猪……

他走后，杨姐问我：你真不认识他？

我说，不认识，只是有那么一点印象。

她说，他也骑自行车。

我说，我现在是独行侠，早不跟骑行俱乐部混了。

她说，这小子开宝马X6。

我说，开X6的多了呢，杀猪的都开X6。

她说，一年至少100万的利润。

我说，他那小店要是一年利润有100万，我把头割下来。

她说，少不了。

小胖给我的感觉，就是个小商小贩，当然有那么一点点修养，为人处事还是比较得体的，至于说年利润百万，我是觉得不靠谱的，一天纯赚3000元？

杨姐没有跟我继续争论：算，算，算，人家爱赚多少就赚多少，与咱没关系。

这一页，就翻过去了。

我对杨姐略有偏见：年赚百万就把你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北京来了个朋友，做原麦山丘代购的，喜欢喝两口，问我本地有没有酒吧，我说我们这里的酒吧跟你想象的不一样，就是社会小青年的聚集地。

他要去看看。

我带他去了。

我花100元拍了个妹妹，就是妹妹们抱着酒上台走模特步，你若是觉得这个姑娘不错，就可以拍下来，连酒带姑娘……

100元，便宜不？

即便是这个价格，也经常流拍。

我拍的这个姑娘，频繁地敬酒，喝到一半，她跟我说：后面包间里有个老顾客，我过去一下？

我说，可以。

一会，妹妹回来了，说，是XX熟食店的老板。

我问，胖乎乎的？

她说，是，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

她说，开了辆宝马X6。

我问，你坐过？

她点点头。

这个姑娘跟我关系很好，以前梁子在这里时，我们俩天天过来喝酒，这个姑娘就是我们的专职陪酒员，但是没动过她的念头，她原来在这边纺织厂上班，父母现在以为她们还在纺织厂上班，她们几个原来是同事。

谁把谁先拉下水的？

从妹妹口中，我得知，看来小胖真有两把刷子？

我突然觉得蛮有意思，我咋突然这么关注起一个男人来了？吃醋？嫉妒？因为他跟杨姐关系不一般？杨姐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吃哪门子醋？

我喊火锅店的老板到办公室来玩，我喊他们，基本上就如同下圣旨一般。

急忙，赶来。

我喊他的理由是想问问火锅店生意好干不？

他也愿意分享：千万别干，干餐饮就没亲戚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从初一忙到年三十。

我问，他们喊我合伙开个火锅店，你怎么看？开个本地最牛B的。

他说，合伙干餐饮就一个结果。

我说，海底捞有个经理联系我，他跟我讲，火锅店一不小心就赔钱，甚至与你买菜的水平有关系。

他说，是的，只要采购盯不上，肯定完蛋，同样是白菜，早上2块钱一斤，中午可能到了5块钱一斤，市场上就剩那一份了，不买也得买。

我问，你们X6俱乐部里，有个做烤肉的小胖，你认识不？

他说，认识。

我问，很牛B？

他说，还行吧，一年至少100万的利润。

我问，咋都这么说？

他说，这是真事，他一天卖1万元很轻松。

我问，好吃吗？

他说，我不是看你朋友圈发了吗？

我说，那是我给他个面子，下午我就删除了，谈不上特别好吃，也谈不上不好吃，中规中矩吧。

他说，那哥们人很好，只要聚餐，肯定拿肉去，而且逢年过节也挨着车友走访，送只鸡，送只鸽子，虽然没多少钱，但是咱觉得欠了个很大的人情。

混圈子的高手啊？

我在微信上联系杨姐：有空喊着你那小胖情人一起吃个饭吧，我请客。

她说，你的情人。

我说，你的。

她说，没事吃什么饭。

我说，有空，我问问跟他学烤肉多少钱？

她问，谁学？

我说，我妹夫，他在家种地，一年赚不了三万块钱，我想让他学了在镇上开个，如何？

她说，他那边常年都有学徒工，2万元学会。

我问，学不会咋办？

她说，一直到教会你为止。

我问，有配方吗？

她说，有，其实没啥配方，也会把配方告诉你的。

我问，是不是我可以这么理解？这个烤肉技术很多人都会？只是他营销做的比较好？

她说，可以这么理解，你看他哥的生意就很一般，配方肯定是一样的吧？这些烤肉、卤肉都是从诸城、高密传过来的，他哥也带徒弟，3000元就教，但是没人学。

我说，学活不仅仅是学烤肉，如何做生意也是活。

我推测，众人说的年赚百万，可能是加上了招徒弟的收入，其实配方这个玩意，没必要掖着藏着，鸡哥不是做叫化鸡的吗？他把配方看的比天还重，学员来学习，他只告诉人家操作手法，不告诉配方。

我跟他讲，你可以这么做，只学手法5000元，学手法+配方8000元。

你觉得大家学啥？

肯定是学8000元的。

你不是白捡了3000元吗？你告诉他与不告诉他其实于你是没有任何影响的，对不？

想不通？

那就再多想会！

鸡哥后来就使用的这个套路……

大家总觉得把配方学到手会更好一些，配方这个玩意，其实都是公开的，不告诉你你还对其心存敬畏，真告诉你，你就失望了：擦，就这么简单？！

后来在想，小胖对我这么尊敬，为什么我对他有敌意呢？是我觉得内心不舒服，妈的，一个卖烤肉的竟然比我收入高。

不过，年赚百万，我还是不大信。

自行车圈，骑友以事业单位为主，而且年龄普遍比较大，不是叔叔就是阿姨；羽毛球圈呢？装修行业的朋友最多，看广告就知道了，全是装修行业的；机车圈呢？要么是广告行业的，要么是酒吧饭店的，反正都有那么一点文艺范。

儿子上学要体检。

抽血化验。

我带去妇幼保健站。

这里有个骑友大姐，我直接去她科室……

她说，唉？你咋来了？

我说，来拿几个TT用用，七夕。

她说，大兄弟，这是办公室呀，你咋还这么说话？你看，儿子都被你带坏了。

我说，没事，早熟早实战。

她问，开体检证明？

我说，是的。

她的意思是要帮我找人开个，我说不用，按照正规流程去走，该化验就化验，这是对咱自己负责，也是对其他小朋友负责。

实际上，只需要肝功。

但是，给我开的单子倒不少，连身高体重都查……

大姐当真了，真的给我拿了一大包TT，我调侃了一句：到死我也用不了这么多，回家当气球吹了。

闲聊了一会。

午饭时分，她说一起吃饭。

我说，孩子还要上钢琴课。

她说，简单吃点。

去对过喝粥，我问了一个问题：乙肝携带者有多少？

她说，保守数据9000万。

我问，吃饭之类的会传染吗？

她说，不会。

我问，约X呢？

她说，其实，性已经成了乙肝很重要的传播渠道，甚至是主要渠道，大家普遍认为只要不得艾滋病就无所谓，其实两个人的结合本身就是传染病的交叉。

我问，不是都有抗体吗？

她说，不完全是。

我说，看来不能随便啪啪。

她说，本来就是。

我问，成年人还要继续接种吗？若是没有抗体。

她说，这个问题医学上一直都有争论，正反观点都有知名专家，其实，若是不属于高危人群，不需要补种，所谓的高危人群就是你的家庭成员里有乙肝携带者，要么就是性泛滥者，要么是医务人员。

我说，懂了。

她说，乙肝携带者其实是很普遍的，约15个人里就有1个。

我说，我儿子天生没有抗体，接种过两次了，咋弄？

她说，本身就有5%~10%的人是产生不了抗体的。

想想，其实挺可怕的，俩人谈场恋爱，皮肤病、传染病都要交叉传染一遍，有些可能是隐性的，有些可能是显性的。

问了大姐家儿子读大几了？

她略上愁，意思是儿子以后可能不回县城了，要在青岛或上海发展，还要为他准备钱买房子……

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担百忧，以前我就经常劝我媳妇，教育孩子不要太用力，我媳妇就是太用力了，一旦娃成了你的焦点，那么你就被娃反过来控制了，我看我媳妇，完全就成了孩奴，每天从早到晚都是围着娃转，甚至几乎不关心我。

她说，你是吃醋了。

我说，不是，而是我觉得这样其实是对孩子不好，你对他呵护得越周到，他适应社会的能力越差，教育是不能太用力的，顺其自然就好，也许是从小父母不管我们的缘故，我总觉得现在孩子完全是溺爱大的，我儿子喜欢吃鸡冠，我爹每次去市场杀鸡都是选鸡冠大的，而且一次杀两只，炒一只，但是放两个头。

她说，孩子太少了。

我说，是的。

我曾经跟媳妇谈过这些，就是试着把焦点从孩子转移到自己身上，不要总是围着他转，他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不吃饭？

不用喂，不吃说明不饿。

去抽血，打针。

我媳妇带着娃，娃死活不同意，哭，闹，最终只能顺了他意。

我带着去？

我什么都不用说，告诉他：自己过去抽血去。

自己就去了。

孩子很擅长察言观色，谁对他好，他欺负谁，家庭主妇很容易就成了孩奴，围着孩子团团转，总觉得这样才能把孩子照顾好。

其实，你是祸害了他。

在医院排椅上，拣了张报纸，很久很久以前的了，里面有这么一段：白百合出轨爆原因是怕被羽凡的乙肝感染，性生活长期得不到满足。

我特意上网一搜。

果然有这个说法。

下午我去拿结果，顺便去跟大姐说一声，大姐说孩子偏瘦，不要总是给他吃垃圾食品。

我问，什么是垃圾食品？

她说，肯德基就是。

我说，知道了。

我想说的是：KFC和McDonald基本是你在街上可以吃到的最干净的熟食之一（二）了。

国内的餐厅管理，离这些大品牌差了不是一天两天。

我是说的，管理标准。

例如，上厕所要洗手，这个要求简单不？

上了厕所不洗手，大肠杆菌一定超标。

海底捞，国内口碑最好的餐饮之一了，但是相比这些老品牌而言，还是嫩了，处于成长期，这次海底捞后厨有老鼠会影响海底捞的生意吗？

影响不大。

因为，咱们老百姓都很理性，知道哪家餐饮也如此，海底捞算是做的好的，反正没有一家干净的，相比之下，品牌肯定比非品牌要干净吧？

所以，海底捞不会一蹶不振的。

海底捞一出事。

我们老百姓的第一反应不是他的管理有漏洞。

而是。

是不是得罪了谁？

带着孩子去吃肯德基，孩子想吃就吃吧，远比其它饭店强，记得在瑞士时，我们在一家学校门口的麦当劳，学生一放学，基本上全来这里，吃完以后自己收拾了盘子，擦了桌子……

汉堡是垃圾食品？

若是把汉堡打开呢？几片菜叶，几片牛肉，两片面包，一点沙拉酱，摆在盘子里，那么就成了膳食大师推荐的食谱了。

有意思不？

下午，我去羽毛球馆溜达了一圈，一个月没来了，还是那些人，没多没少，不是有人写过嘛，健身房就是对赌协议，赌你不来，羽毛球馆也是如此，卡天天卖，但是人就那么多。

若不是真喜欢，坚持不下来。

我打了一会，旧伤复发了，手腕疼，疼得嗷嗷的。

又要休息几个月了。

运气真不好。

跟我爹聊起了运气不好的事，我爹说：你看，你文章下面的回复里，关于学车的插曲，貌似每个人都有，但是为什么别人没说运气不好？因为他们没觉得这是运气不好，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一听，呀，爹，你境界又提升了。

手腕疼，那咋办？

去找推拿师傅给推推？

师傅建议我去拍片。

我去拍片，医生建议我去推拿。

我又去推拿，师傅建议我去找什么草药，用热水泡手……

我才不信呢，去药店买了两瓶云南白药，喷喷。

今年，一直吊儿郎当的，啥事没干，整天除了玩就是玩，自己都觉得颓废了，年初做过一批茅盾文学奖的套书，10册，秒卖。

茅盾文学奖，算是今天文坛上最大的奖了，获奖作品基本上代表了我们这个时代文学巅峰之作，属于这个时代的烙印，假以时日，这些书就会成为《骆驼祥子》、《呐喊》、《子夜》。

试想，假如你手里有茅盾、老舍、巴金的签名书。

是不是价值连城？

大家熟悉的《秦腔》、《白鹿原》、《蛙》、《钟鼓楼》、《平凡的世界》、《穆斯林的葬礼》、《尘埃落定》、《长恨歌》……

这些都是茅盾文学奖系列。

这些签名书，越来越珍贵了，因为作家要么走了，要么签不动了，不用说别的，现在谁手里若是有真的签名版《白鹿原》，也绝对是个稀罕宝贝。

今年下半年，我准备再做一批，一套10册，因为作家档期的缘故，不能准确确定是哪10册，但是肯定都是获奖作品，而且都有签名、有日期、有印章，属于上等藏品，拿来送领导，绝对上档次。

额外送三册书：《生存》、《双手合十》、《最后一个匈奴》。

《生存》为毛边版，作者尤凤伟，姜文的《鬼子来了》就改编于这本书，这是我所有藏书里，我认为最接近艺术品的一本，毛边绝对是可遇不可求。

《双手合十》是赵德发关于佛教的一部著作，签名非常漂亮。

《最后一个匈奴》作者高建群，他本身就能写能画，签名、印章都是艺术品。

10套茅盾文学奖+三册赠书，一共999元，顺丰包邮，有需要的请联系我家客服微信：158167，注意是微信，不是QQ。

其实，非常便宜了，一套能有50元左右的利润，平时我都是卖300元一册，做套书主要是靠量，量越大，边际成本越低，作家也越开心，因为等于为他们拓展了这么多新读者。

先发三册赠书，10册的套书11月上旬发出，不影响您春节送礼使用。

我办公桌上就摆了这么一片茅盾文学奖的签名书，感觉特别有气场，你要这么想，一群文学大家为你停留过60秒，难道这没有价值吗？！

一发广告，我就有点不好意思。

为了吃饭，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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