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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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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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3 14:44:5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韭菜熟了

手，受伤了。

一碰就疼，在医院与推拿店折腾了两个回合，越严重了。

医院判断是腱鞘炎。

我坚信不是，因为我这个属于意外伤，而且是突发，我自己感觉像关节错位……

疼死我了，喷了N次云南白药，不管用。

去吃水饺。

在店里看小报，小报上有个骨科广告，说是老专家坐诊啥的，老字号了，口碑极好。

那我去看看？

下雨，我就步行过去了。

店，不大。

老头50来岁？店里还有两个年轻伙计，一男一女。

老头让我坐下。

拿起我的脚就按。

我说，手疼，手疼。

他也不听我的，继续按，一边按一边问：这里疼不？

我说，不疼，不疼，是手疼。

他从脚丫按到了脚背。

一会，开始按手。

找到位置了，仿佛是找到病源了，然后趁我不注意，突然猛拉了我的手一下，哎呀，疼死我了，嗷嗷的……

关节都被他拽得嘎巴响。

他说，好了。

我说，还疼。

他说，进去敷点药。

拿了个瓶子，在我手上擦了擦，碘酒？然后敷上保鲜膜，放在灯下烤，烤了有半小时，硬是把我烤了一身大汗……

在这半小时里。

不断有人进来问诊、治疗。

我只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大爷，大~爷，你，你，温柔点，啊，啊，大~爷，温柔点。

莫名的喜感。

大爷在给你治疗脱臼？

别看店小，床位不少，一会一个妇女进到里屋来（我在里屋烤灯治疗中），40多岁，轻车熟路，坐上床，大爷从后面撩起她的T恤，貌似没当我存在？

最让我意外的是，大爷解胸罩是单手。

趴下吧。

当然，咱外人觉得有意思，对于大爷和大姐而言，人家压根没有邪念，毕竟是治病嘛，大爷给她背上抹上药，然后搓搓手，笑着说：今天我换个手法，让你舒服舒服。

裤子也使劲往下脱，露着大半个屁股。

人家都没邪恶，是我自己邪恶了。

我在屋里就有些尴尬，闲聊几句吧：我脖子疼，能治不？

大爷说，能，而且要早治。

我问，是找你推拿吗？

他说，推拿是辅助，关键是药物，只要觉得不舒服就要治疗，否则就跟她的这个似的了，你看，整个肩膀都成紫的了。

咱也不好意思看……

女伙计帮我敷了药，问东问西，问我家是哪的，干什么工作的，咋受伤的，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因为我说东西南北她竟然不知道，我说在西边住。

她竟然指了半天，问我西是哪？

我说，西天的方向。

她扑哧笑了，硕大的胸颤了三颤，胸大应该是雌性激素分泌多吧？咋还有胡子？中华憋精？

现在稍微年轻一点的，都不知道啥是中华憋精了。

给我开了三个疗程，给写了一个纸条，让我定期来换药，我问，这膏药是你自己做的吧？

大爷笑而不语。

真是狗皮膏药，咋这么厚？

我问，会掉不？

大爷说，你用刀刮都刮不掉，咱这膏药就这么牛。

其实，我是不想贴的，但是我觉得大爷给我按了半天，仿佛真的给我治顺溜了，我不买也不好意思，对不？

三个疗程280。

我说，我没带钱，可以微信不？

可以。

大爷忙着揉捏大姐呢，那我转给女伙计？

可以！

女伙计网名叫小嘴哇凉，我调侃了一句：嘴凉了要用灯烤烤……

头像看起来也就是100来斤，本人？

少不了150斤。

用了几个疗程的美图秀秀？再也不相信微信头像了！

疼，依然是疼，但是活动受限貌似解除了？

若是别人问我，我是该说大爷有效呢还是无效呢？

没等我到家，小嘴哇凉就加上我微信了，应该是根据我留的联系方式加的，说是要跟踪病号，那我就通过了。

叮嘱了几句，不能湿手之类的。

我见过跟踪数据最牛B的是济南一个做密环菌粉的团队，这玩意是干嘛的？治疗眩晕、耳鸣的神药，N多人就是被这个玩意颠覆了，从而相信中药是有神奇疗效的，最初是我的合作伙伴，她妈眩晕的厉害，甚至都站不稳了，换了三家医院没治好，吃上这玩意就好了，就在网上买的。

我也眩晕。

我卖桌子与这个也有关系，就是我坐在那里，一起身就晕，所以我认为桌子克我，我在家就没事，在别的地方也没事。

她就给我买了这个药。

我喝了以后，没坚持多久，我也不知道是有效果还是没效果，因为这期间我开始了每天50公里的高强度训练，身体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状态，不晕了，是运动的结果还是药物的结果？

关键是工作人员天天跟踪我。

要数据，给建议，惹的我实在忍不了了，你说拉黑吧也不合适，我就给回复了一句：我是他妻子，他上周已经去世了。

再也没搭理我。

合作伙伴也问过我，到底有没有效？

你说没效吧，她妈有效，而且立竿见影。

你说有效吧，我没反应。

我只是感叹，这是一群隐性富豪，东西卖的这么贵（从1500~8000元），而且制作粗糙，就是直接把菌磨成了粉，最牛B的是什么？

既不在淘宝卖，也不做百度推广，只针对目标人群，就是眩晕+耳鸣！

我在健身房认识一位乡村医生，他手劲特别大，现在在城里搞了一家推拿店，主要做脊柱类按摩，例如腰间盘突出之类的。

他能来健身，这本身就让我很意外。

还有一点，就是他打扮的比较时尚，不像个曾经的乡村医生。

帮我按过几次，不要钱。

就在健身房按的，他一摸，说我脊柱是弯的，我心想，谁的是直的？不都是弯的吗？

他问我，是不是平时坐椅子喜欢朝左斜靠？

我说，是的。

他说的弯，是左右弯。

要给我捋直。

你给我治病，我要请你吃饭呀，私下里，我给他起的绰号叫：赤脚大仙。

赤脚医生嘛。

但是，他不知道我给他起了这个绰号。

请他吃饭，他还是蛮重视的，带着媳妇和俩娃，准时赴约，给我儿子买了一套乐高，不过年龄段没买对，买的12岁以上的。

我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干乡村医生了？

他说，收入太低了。

我问，不是有油水吗？

他说，很少。

我问，一个月能有多少钱？

他说，2000元左右。

我说，那太少了。

他说，而且勾心斗角，好的村庄不让你去，去了也只能当助手，差的村庄没生意。

治病也是生意？

对，就是生意。

我问，你专门学过推拿？

他说，我媳妇在城里工作，孩子也在城里读书，我不能一天到晚来回跑，就想回城里干点事，最初是想开个中医诊所，主要是针灸，跑到湖南去学的，一个很牛的师傅，什么都能针，包括糖尿病、癌症。

我问，是真的吗？

他说，我说是真的，信吗？

我说，我信不信重要吗？

他说，跟他学的基本上都是学医的，我们去了，肯定先提出一个问题，是真的吗？他会让他的病号来分享，前后的检测结果。

我问，糖尿病的、癌症的病号，你见到了？

他说，没有，但是偏瘫的我见过，就是原本不会走路的，能走了。

我问，学费多少？

他说，3万多，因为这个，差点离婚。

他媳妇在旁边插了一句：我觉得他是被人骗了，洗脑了。

我问，只是针灸？

他说，针灸+下药，关键是药。

我心想，也够有魄力的，3万元，接近两年的积蓄，你咋舍得的？关键是你咋知道的这个信息？

他说，日照汽车站那边有个针灸所，生意特别好，咱这边都有过去针的，他就是在那学的，我就这么顺藤摸瓜，摸到的。

我问，他介绍你去，是不是有提成？

他说，应该没有吧。

我问，他咋不教你呢？

他说，因为他没有药，核心是药，药都在师傅那里，谁需要谁采购。

我心想，你应该先把脑子针针，我这个局外人，一听就觉得是骗子，为什么你们趋之若骛呢？

我问，日照那家主要治什么？

他说，偏瘫。

我问，有效吗？

他说，我给你看看他微信朋友圈……

我一看，不得了，还用了什么阴阳八卦。

大医院应该关门了？

这些小诊所，我只遇到过一个很神奇的，就是给我媳妇治疗蛇胆疮的，这应该是个慢病，没有太好的治疗方案，但是人家就承诺三天就好。

真的？

真的！

就两针。

打的什么针，什么药，你不能问，他都是藏到卧室去兑药，而且还能治蛇胆疮后遗症，当时有个外地的官太太，她就是后遗症，刮风下雨就疼，我亲自带她去打的针，她的属于病的比较厉害的，打了三针，也好了，牛B不？

这是唯一我亲眼见证的奇迹，不是中药，就是西药，打的针，但是什么药，不知道，后来听乡亲讲，貌似因为非法行医被查了，我说的也是八九年前的事了，我们刚结婚不久。

我问赤脚大仙，那你为什么后来没做针灸？

他说，我在公园对过开了一家针灸店，侧重点是腰腿疼，这东西没有口碑是很难做起来的，当然若是熬一熬也能挺过来，但是总是不赚钱，心里就发慌，而且这类病也不可能立竿见影，长年累月积下的病，咋可能三五针就好了呢？

我说，所以你去学了推拿。

他说，是，说来话长，最初我是去学的催乳，但是咱这边对男人接受程度比较差，一般都选女的，后来又学了小儿推拿，但是小儿推拿咱这边太多了，而且口碑比较固定了，新开是很难站住脚的，后来就选了脊柱。

我问，前后学习花了不少吧？

他说，十万八万是有，我岳父都找我谈过好几次话，意思是让我安心回乡镇上班去。

我问，你每天按摩应该出不少力，咋还健身？

他说，固定方向的力对身体是有伤害的，你看我的手指都是变形的，所以需要在健身房做纠正训练。

我问，现在一个月能赚1万元不？

他说，差不多。

听他的口气，我应该是低估他了，他现在带了四个学徒工，他们收费很低，一般就是三十五十的，但是量大，几乎一刻也不停，下午或晚上去，肯定要排队。

利润点，也是在膏药上，一个疗程也是三五百。

我问，是不是在小报上做广告的那些专科门诊，都是能赚钱的？

他说，基本上，特别是痔疮、静脉曲张这一类的，但是人家能做好，咱未必能做好，这东西跟开店做买卖一样，不同老板不同生意。

他们夫妻俩是高中同学，男的读的专科，学的医，后来成了乡镇医生，俩人都是城里孩子，那我就纳闷了，城里孩子咋能去农村呢？关键是现在咋成了按摩医生呢？

我总觉得心疼，你们是贵族，咋能干这些呢？

就如同我去芬兰，看到北纬姐开了家汽车修理厂，去新西兰看到赤道姐开了一家超市，我就觉得不理解，你们能留学的，能定居的，不都是天之娇子吗？应该坐在高楼大厦里，当着金领，为什么会干这些呢？虽然我不否定这些能赚钱，但是我总觉得不匹配。

我有落差感。

四川有个老乡，在这边开饭店，找过我两次，因为他姑娘上学的事，他租住的区域恰好归属本地最好的小学的片区，是允许报名的。

但是，他不。

他想上私立学校，问我？

我说，我考虑私立学校只有一个原因，就近，至于教学质量之类的，压根不属于我考虑的范畴。

他的意思是贵的肯定好。

但是，我觉得这不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就多聊了几句，问，到底是为什么？

他说，本地孩子欺外地人。

我懂了，曾经有球友想带三个非洲儿童过来抚养，很正经的问过我一个问题，他们在这里能否健康成长？我跟他说，不能，咱们没有种族歧视的根源是我们压根没接触过别的种族，一旦接触了，我们也会歧视，他们从小就会活在歧视中，而且是群体歧视，不如让他们留在非洲。

户籍属性，大家都是本地人，就你一个外地人，不欺负你欺负谁？而私立学校呢？外地孩子比较多，那么就无所谓了。

他问我懂他的意思了不？

我说，那就选择私立学校，我懂你。

当今，最大的歧视其实就是户籍歧视，若是100万可以买个北京户口，我相信队伍能从北京排到山东，至少我就愿意去排，不为别的，给娃买个身份啊。

我娃现在的户籍信息还是XX镇XX村XX队。

我曾经咨询过专业人士，就是户籍改革什么时候会推行？

他说，中国有两项改革是一定不会轻易推行的，一是户籍改革，因为这会动摇中上层的利益，例如突然放开户籍政策了，人人都可以把孩子送到大城市去读书了，泛滥了。而有户籍呢？则是有一道围栏，把下层社会的人拦在外面。二是土地改革，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太多，错综复杂，已经成了打了死结的毛线。

所以采取的策略就是：

把三四线城市变成大农村，逐步放开落户政策，鼓励农村人进城买房落户，乡村教师也不断地考上来。

同时，一二线城市的户籍政策依然很紧。

土地政策呢？

就是慢慢地市场化，让市场化来解决土地流转的问题，政府给你们收了你们肯定不乐意，但是让承包商给你们收了，你们就乐意了。

土地在慢慢地集约化。

大家可以看看自己村子周边，但凡是平整的大片土地，基本上都有主了。

例如我现在落户县城，很容易，哪怕我落户临沂、日照、烟台、威海这些城市都很简单，过去买套房子就行了，但是这些城市不也在农村化吗？前几天新闻里不是还报道了吗？临沂那边小学一个班到了90个人。

这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我想落户北京、上海、深圳，就非常难，蝉禅为什么去上海创业？他说希望自己多赚点钱，多闯荡一番，若是有机会，把娃们户口迁过去。

他老家是临沂的，现在户口应该在济南，再未来在上海。

我娃与他娃，又差了三级。

前些日子，我把一个上海姑娘喝醉了，她好酒，但是又不胜酒力，跟我几乎是同龄人，单身，她没怎么读过书，貌似是个专科，她自己说自己没读过书，不是我故意黑人家。

她揽着我说：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书香世家，在我们村……

跟我讲：我嫁给你，不用你买房子，我家拆迁赔了好几套房子，你以后就是上海户口了，你娃也是，我给你生的娃也是，你何必这么辛苦？我哪点比不上你老婆？

她在锦江之星工作，以前住店时认识的，别误解，我们是纯洁的友谊，玩笑归玩笑，我在上海多次有恍惚感，包括坐车、住店、吃饭，我很纳闷的是，上海姑娘为什么会在这些服务一线工作？我总觉得北京人、上海人都是贵族，就如同我拉着梁子从北京路过，梁子在录小视频，一边录一边用陕西话说：这就是北京，好让人失望呐，原来北京也有破房子。（他发给媳妇看的，我们当时在五环。）

这是被我喝醉的第二个上海姑娘。

次日酒醒，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这些话，上一个上海姑娘是位记者，听说山东酒文化厉害，想体验一番？咱不知道人家酒量如何，她敬我就喝，我敬她就喝，我买完单回来，发现她在桌下打滚，吐的满地都是，满头都是，把她送医院去了，我以前写过喝酒专题，写过她。

南方人，千万别跟北方人实在，喝酒时说的话，全是圈套。

不喝不给面子。

软磨硬泡，就是让你喝。

女的，一般喝醉都是因为没喝醉过，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酒，而且山东多喝白酒，出丑了。

男的，一般都是自己喝醉的，因为要好好表现嘛！

现在，我滴酒不沾，但是我们办公室里有能喝的姐姐，一个人能喝你们一群，我看着众人酒后的样子，总想起那个下午，一个漂亮的上海姑娘在桌下打滚，一头秀发浸泡在污垢里。

我发过一个皮裤妹妹，一辆重型机车，她骑不了，她只是拿来拍照而已，她是济南姑娘，嫁到了我们这里，老公是做餐饮的，那种生态餐饮，有点农家乐的升级版，就是猪、鸡、鱼全是自己养的，但是饭店在城里。

生意还不错。

皮裤妹妹是学油画的，貌似也是自学的？我觉得画的挺业余的，毕竟俺对油画鉴赏也是略懂三分，我本身就在拍卖平台上倒卖这些东西。

她的画风很拙。

这种拙是真的拙。

例如黄永玉的画风也拙，但是那是有意的拙。

皮裤妹妹自诩画家，虽然没这么说过，但是以这个位置自居了，她喜欢机车但是不会骑，大家有活动她也参加，不过是坐，美其名曰：找灵感、写生。

她一直想找我帮个忙，弄块地，她要搞个庄园。

我想把我姐的卖给她。

她去看了看，不要，理由是里面有个高压线杆，这个可是我们努力争取来的，因为这个每年都给租金……

她是想要生态菜场，主要是韭菜。

隔行如隔山，这玩意至少我一听就不赚钱，韭菜才多少钱？没意思，但是她认为韭菜是很好的机会，山东人喜欢吃韭菜，而且韭菜相对比较容易管理。

我委托农业口的朋友帮我打听一下，看看我们那边有没有比较合适的土地？

一是帮她打听着，二是有合适的，我自己要。

朋友帮着一打听。

我们那边两家搞庄园的，全部转让，看来都支撑不住了？主要是我们那边土地比较平整，价格比较贵，亩均年租千元以上。

我让问问价格。

一个转让费120万，一个转让费180万，都不含地租。

哈哈，天价？

理由是啥？

一个是种了果树，算了自己的投入。

一个是盖了别墅，说光这个别墅就100多万。

我突然想起了楼下的美甲店，她转让的时候，加10万元转让，理由是装修花了20多万，我给她5万，她嫌少。

我的意思是你反正不干了，这些装修就没用了，我给你5万元就当我刷墙铺地板的费用了，我接手就能用。

过了一些日子，又找我。

我说，5万，加空调。

她觉得我太黑。

因为我感觉她已经租不出去了，最终，这个房子我也没要，因为她本身就是几个人合伙的生意，里面问题特别多，我怕惹骚上身。

后来呢？

那房子还给房东了，房东又租出去了。

她一分钱都没拿到。

同样的道理，人们在颓势时，往往不低头，不认输，你明明交不起地租了，你偏嘴硬，能卖掉才怪。

若是你说加10万元，我可能会接手。

加100万？

您继续等吧。

没有傻子，现在拿地这么简单，只是地好地坏的事，适当的加点转让费是可以的，这东西就跟股票一样，你越是计算成本，越容易错失机会，该割肉的时候你没割，最终只剩骨头了。

我跟皮裤妹妹汇报了情况。

她接受不了。

她只能接受1000元/亩的地价，而且是年付租金。

这个说容易也容易，无非是挨着找村里书记谈，给点好处费就是了，例如书记帮你租的是800元/亩，你给他200元/亩的提成，成为利益共同体，他能不为你卖命吗？

但是，我觉得农业，不能轻易玩。

水深火热。

我跟皮裤妹妹讲：这些都是重资产，进入容易，退出难，现在是一个变革的时代，你要确保自己的资产随时可以捏在手里，一旦到了套现阶段，别说是我们了，就是首富也很难。

首富貌似惹上事了？

老百姓一片叫好，我仿佛看到了斗地主的场面。

这种思维是非常可怕的。

当富人都没有安全感时，我们更没有安全感，因为我们手里的一切都随时可能不属于我们。

所以，你要知道，什么东西是你随时可以带走的，什么东西是你无法带走的。

车友里，闲人特别多，有人提议去山上团购房子，以后养老的，很便宜，赌未来，我去看了看，的确很好，风景不错，但是我没买，为什么？

牛哥说的对，对于房子布局应该是：孩子未来在哪读书，就提前在哪个学校门口买上房子，步行不超过5分钟的，等年龄大了，就在医院门口住。

别的，就别想了。

济南，当时N多人在南部山区买房子，意思是去养老。

老头老太去住上几天，不都跑回来了吗？

有钱人就不干净？当官的就不干净？

一旦，神圣化、道德化穷人时，就是这个社会最可怕的，谁出头，谁挨打，那么就会造成恐慌，难道穷人才是贵族？

看到首富今天的局面，我相信很多人内心是隐痛的，李光耀怎么拉李嘉诚去新加坡投资？就明确的告诉他，我们会给投资者一个稳定的、健康的投资环境，我们不会做掠夺者。

企业家是弱势群体，想想，挺可怜的。

可怜归可怜，这些与咱太遥远，咱就是普通老百姓……

皮裤妹家只有一个姑娘，她想给老公生个儿子，老公不想生了，她问过我，这个事我也帮不上忙。

我跟她讲：小人求全，君子求缺，不要追求十全十美，一旦有了十全十美就是人生悲剧的开始，不要什么都想要，只要上天赐予给你的就足够了。

社会在高速运转过程中，我们一定要修行两件事：

第一、防火意识。

第二、缩头乌龟。

信息越畅通，斗地主越简单，过去需要跑到街上去，现在有手机就足够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是被阉割过的，就拿写作举例，你真的敢写你心里想的吗？

你刚要下笔，你急忙提醒自己：可不得了，可不得了，这是杀头的罪。

算了，还是唱首汪峰的歌压压惊吧。

虽然，都是太监，但是咱也要做太监里比较清醒的，只是不断地提醒自己，头上有高压线，可以胡思乱想，但是不能说，不能写。

最后，送大家一段话：你还年轻，我的朋友，不过你总有一天会学会自己评判这世间发生的一切，而不去相信别人的闲言，对你所耳闻的一概不信，对你所目睹的也只信一半。

日后不久，当众人批判王思聪时，我在想，那是一个什么场面？我们会不会把嫉妒羡慕恨的恨发挥到极致？恨着恨着狠了。

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就这么难吗？！

………文章完………

特别说明：

1、文章非纪实体，有虚有实，我不一定是我，所以，切莫对号入座！

2、文章有偿阅读，自愿付费，不强求，1200元/年。//每月送一本名家藏书，获奖作品、有签名、有印章、有日期，可收藏，可升值。//联系方式：微信：50404（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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